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后，罗明镜站在凳子上，笑着轻轻拍了拍路法的脑袋：

“做得好！来，奖励！”

她手心里躺着一团暖暖的光球，光丝毛绒绒的，像一朵小小的蒲公英。

路法突然反应过来，开始跳脚：“谁允许你使唤我的？我是你能指使的人吗？”

“不要算了。”

罗明镜一皱鼻子，作势要把团子收回去。

却被路法一下子抢过去，护在怀里：“我的劳动成果，为什么不要！”

果然，对路法这种小傻子就要跟对罗伊迪一样，得哄着骗着。

罗明镜笑着摇摇头，转身去打扫卫生间了。

路法看着手心的光团，伸出指尖微点，那一块就像柔软的皮毛一样陷下去，簇拥着指尖的纹路，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他抬眼看向罗明镜忙碌的身影，那些人说的话又响起在耳边。

“怎么，你这样的怪物也配垂涎光？”男人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他想干什么就随他去吧！反正，一辈子都在我们手里呢。”

房间里摇曳的光影，男人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和惨白的实验室里挥散不去的药物的气息。

……

路法落寞垂眸，脸藏在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