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盘桓心头,不自信就这么油然而生。
“好了不说这个。”林笙桐勾唇笑了笑,将脑中纷杂的思绪挥开,重新转移到案件上来。
既然裴蕴婷跟过来了,两个人一起去侦察,的确会安全点,有些必要说的东西,她得跟她说清楚,以免到时候两人步调不搭,乱了阵脚。
“既然你跟过来,也应该清楚,我来这里侦察的目的。”
裴蕴婷点头,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你是对报纸有疑虑?”
“对。”林笙桐道:“上次我就在这家医院发现了那类似的报纸,但还来不及明查,线索就中断了。另外我还在这里碰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裴蕴婷疑惑地问。
“五年前碎花连环杀人案的第一宗案子受害人的儿子。杨靖庭。”林笙桐道:“另外我还在五年前的视频案子中发现了一些端倪,有了一些新的猜测。”
“猜测?”
“对,我怀疑h就是杨靖庭,或者说,杨靖庭有可能是碎花教的重要人物。”
“那网吧老板呢?”裴蕴婷问,“你发现什么了?”
“那天追着h到网吧的时候,我们后来跟着的人并不是h,只能说明h从网吧里的其他地方逃走,我们当时是这么想的,但是在听完录口供的语音之后,我改变了想法,h或许当时就在网吧里。顾一舟曾经给我们提供过一个信息,碎花教有一个核心成员叫t,就在网吧工作,当时我们都以为是普通员工,但其实试想,这个t有可能是幕后老板,否则,h为什么能顺利躲在了那里?”
裴蕴婷点头却又摇头,“不对,如果按照你的推理,躲在网吧里的人是h,当时录音说话也是h,你是怎么认出的?如果是h,为什么经理却半点没感到意外?或者是惊诧?”
“能感应出来他是h,大概就要从我被困死在他手里说起了。”
“”裴蕴婷明白了,有些人得了应激性心理创伤之后,身体意识会不自觉地记住施暴者的气息,或者说话方式,行为动作等。林笙桐或许就是靠这个认出来的,毕竟那一段时光,实在是非人所能忍受的。
为了不让林笙桐继续烦恼,裴蕴婷转移了话题,“那后面的这个问题呢,为什么网吧的人丝毫不惊讶?难道说h会易容?又或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