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笑着,话锋一转,他说,可是我看腻了。你们都是我寻来做终极艺术品的最好材料,看好了哈,给你上演什么叫做究极艺术。
冰冷骨锯对着清晰的红线锯了下去,血沫飞扬
她尖叫,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
她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她做到自己该做的事情了吗?保护到需要保护的人了吗?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了吗?
没有。
她发现自己是懦弱的,无能的,谁也护不住,甚至是自己的生命,都护不住。
这样的自己,怎么配被救?
怎么配活着?
就像那个人说的那样,浪费空气了啊。
对,浪费空气了。
她慢慢垂下了眼皮。
视野里都是黏糊糊的红色,她不想看了。
她是胆小鬼,懦弱的胆小鬼,只能无能地被人拘在柜子里,动弹不得,只能看着,瞧着,眼前的生命流逝。就像是五年前,她没能提前知道那个人的动机,救下秋子。
她一样,是那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那就不活了,她累了,她拿自己的这条命给死去的那些人谢罪,不知道够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