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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当时小望唯一的监护人,就是路飞平,傅纪行如果知道这件事,他也带不走他们。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先稳住路飞平,不让他起疑心,借口钱拿不出,需要一个星期后才可以提取。

当时江落在打赌,赌路飞平因为借高利贷,已经成黑户,他不可能去银行警局这些地方,如果路飞平不查她的卡,她就能顺利骗过去。

最后她确实赌赢了。

“后来我趁着路飞平远出,立即带着小望离开宁西城,以免路飞平通过其他途径找到我们,所以我断绝了有关你们的一切联系,远离宁西城这个地方,可是小望……”

“他因为路飞平,导致病情恶化,情况一度很危急,”说着说着她眼泪疯狂往下掉,根本控制不住,“我们到了距离宁西城最远的w市,当时小望全身的伤都出现很严重的问题,伤口还导致他发起了高烧,烧了三天三夜,经过医生抢救,才勉强退烧。”

“那时候我好害怕……傅纪行,我真的很怕小望也会离开我,我日夜守着他,直到医生告诉我,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我才敢躺下睡觉。那时候我……我已经一个星期没睡了。”

江落神色慌乱无措,可见她当时有多绝望。

傅纪行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江落似是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点,头靠在他的肩上,哭得不能自己:“小望抢救了一个星期,他带着全身烧伤,忍着非人一般的痛,挺过了一个星期。”

哪怕路飞平对她多么残忍,她提起这个人,就只有冷漠和平静,但江望不一样。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一想起当年江望的事,她就心如刀绞,眼泪根本控制不住。

江望是江落唯一的软肋。

她最在乎的人,也是最心疼的一个人,不应该再承受如此大的痛苦。

江落情绪很激动,傅纪行一直柔声安慰:“落落,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小望现在恢复的很好,咱们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别哭了,好不好?”

傅纪行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安抚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