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许久没动静，江落眼睛迟疑地睁开一条缝隙，试探地喊他：“小叔？”

傅纪行如梦如醒般回神，自嘲一笑。

傅纪行，你的自控能力越来越不行了。

“好，头再抬起一点。”

江落立即闭上眼，头再仰高几分，下一秒，温热的毛巾就覆盖在她的脸上，热气瞬间传遍整张脸。

江落仰着头，温热赶走体内的寒气，让人身体不由放松。

傅纪行抓着毛巾，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也不敢用力，怕擦破她那娇嫩的脸皮，只是轻轻地擦了一遍。

许是太舒服了，江落闭着眼痴痴地笑了：“小叔，你真好使。”

傅纪行顿住，拿走毛巾，不由笑了：“既然好使，那有没有考虑给小叔一点报酬？”

江落一愣，睁开眼看向他：“这个还要钱的啊？”

“嗯。”傅纪行颔首，“知道小叔上一节课多少钱吗？”

江落回想了一下朵荔很早之前跟她说傅纪行的价位：“是……一万？”

“十万。”

“这么多？！”

“是啊，不过是你的话，小叔可以给你打个折……”

“我没那么多钱。”傅纪行话还没说完，江落就打断他，“我现在家里就只剩下五个储钱罐了！”

“这样啊，行吧，”傅纪行一手撑着脸，就半蹲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睨她，“既然你没钱，那你可以用其他东西来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