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聂青浓,会这样做,且有能力。
周攒忽然想起他们在杭城陪她过年的那一回,她和聂青浓说起了自己苦涩的并不美好的初恋。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聂青浓凑到她耳边说:“你放心,要是哪一天让我碰到了这个人,我一定把他打成猪头,为你出气。”
看来,聂青浓真的替20岁那个敏感自卑的周攒出了气。
而如今周攒已经25岁了。
她冷眼看着孙照佳,满不在乎地笑了两声:“和你道歉?你也没有和那时候的我道歉。孙照佳,脸皮这么油腻可没有富婆姐姐喜欢哦。”
“如果真要说的话,我还得要感谢白雨欣,要不是她的菩萨行为,说不定我还陷在你的泥沼中。”
说完就要走,孙照佳却不依不挠。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报警说你性骚扰。”周攒狠声道。
孙照佳不得不放手,咬碎牙齿往下咽,不甘心地丢下一句狠话:“你这样羞辱我,和当初的我也没什么差别。”
周攒的脚步微顿。
怎么会没有差别呢?
她从不会主动羞辱挑衅别人,她的能力都是自保而已。
难道她还要温言善意地对待一个伤害过她的人?
当然不要。
爱很有限,她要把爱和温柔留给值得的人。
孙照佳以为周攒会和自己继续辩驳一番,然而她只是微微顿住了脚,随后接了个电话,便脚步轻快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