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攒几乎贴着靠在郁孟平身上,一阵打闹下来,彼此都呼吸微喘,特别是郁孟平,胸腔胀满,暖暖的,饱饱的。
他其实没有展开来,只是吓唬她而已。
四目相对,情意绵长,谁都知道那两样东西是什么意思,又代表着什么。
周攒往后撤,郁孟平一把缆住她的腰,柔情似水地抚着她的下眼睑,寂寥地叹息说:“周攒,你那么好,我们要是早点能遇见就好了,说不定你就能遇到更好的我。”
周攒鼻尖泛酸,她最受不了这个人贬低自己。
他怎么这样?
明明他们都在一起变好,周攒坚持不懈地往上走,郁孟平为了掌握家里的话语权,这两年也抛却了闲散浪荡的行径,兢兢业业地在公司赚了不少钱。而且在江家这件事上,基本都是他在策划。
光在郁靖萦这件事上,他护着他奶奶和姑姑,就足以证明他人不坏,至少比大部分人都好。
他还要怎样更好?
即使他们当初分开,周攒从没后悔过,也没怨过他,反而庆幸他们有过这么一段。
周攒眼眶红红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往下压,她轻柔地吻上去,主动撬开他的唇。
缱绻旖旎,捻转厮磨。
分开后,两人的嘴唇都透着层薄薄的水光。
“不准你这么说自己,我遇见的你就是最好的你。”周攒看着他的眼睛肯定的说。
郁孟平喉咙梗塞,一时间难以言语,揉了揉她的耳垂,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他们开车前往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