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攒也该为了他难过。
想到这些,郁孟平不由得动作更快些,周攒吃痛,想爬走,又被他捉住雪白的脚腕拖回来。
他停住,抵在那边,周攒顿时从云头跌落,睁开朦胧的双眼,睫毛微颤,不解地看向他。
月色如银,流光异彩。
郁孟平那张五官深刻的脸沉郁,又艳丽浮荡。
两人唇舌交缠,吻在一起,
郁孟平仗着此时此刻周攒不能有所作为,只得求着他,手指中在温暖的春水泥泞中拨拢。
他骄矜地说些混话:“哑巴了?不说话就没有。”
“说什么?”她是真的没听到,谁会在这档子事儿听他说话。
“哼,问你想不想我,没良心的。”
周攒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心像两股绳纠结团住。
那口小小的檀唇被她咬得泛红,像极了草莓糖果,郁孟平看得口干舌燥。
“看来我们攒攒意志坚定得很啊。你这颗小豇豆不煮了吃真是可惜了。”嘴唇在脸颊上不停地游走,撩拨。
他说这种话时,总是有点讽刺,端着笑,可看起来比哭还难看,周攒心头刺刺的,想起过去的两年多郁孟平过的是什么日子,忽然很难过,说不上心里还是生理。
晶莹的泪珠滚落,周攒贴上去,低低地说:“急什么,郁孟平,我当然很想你。”
“哦?哪里想?你说仔细一点,是你这嘴还是哪里?就嘴上说得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