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周攒说:“放过我,郁孟平。”
郁孟平不服气地轻哼一声,他抓着周攒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推动间,不小心推开了淋浴的开关。
绵密的温水落了下来,两人彻底被淋湿。湿雾弥漫。
他强硬地吻下来,在周攒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挤进去,周攒闷痛地皱了眉。
在这回事上,他第一次那么不绅士。
郁孟平抬起周攒的下巴,迫使让她看着镜子。
声音如同薄月寒霜似的冷彻:“周攒,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放过谁。”
镜子中的郁孟平冷硬着脸,轮廓冷峻,愤怒得连他向来温和的脸也锋利起来,而周攒沉浸在欲望中。
“没人像你一样不识抬举。”他沉声地说。
周攒又一脸羞愧地闭上眼,不愿再看。
有人喜欢月光,可月光只能存在十二个时间,过去后,是不舍,失落和遗憾。
但周攒总要见见阳光。
他们在一起之前,郁孟平问她要不要逢场作戏一回。
两人装扮得当,粉墨登场,演了一场令人艳羡的折子戏。
等周攒全身而退的时候,台上却独留郁孟平一人,他的身影拉得斜长。
一场折磨的情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