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时间都在跑翻译。
她给自己制定了很明确的目标:首先接交替传译的单子,之后就是高价位的古言翻译,接着才是陪同翻译。
一个礼拜基本四五天在外面跑,最远去过天津。一回到静园,也不和郁孟平腻歪,坐在书桌上,拧开电灯,开始做笔译。
只是每当暖黄的灯光亮起,玻璃上清晰映照着她的身影时候,周攒的眼眶微湿,有想哭的冲动。
郁孟平其实也在忙,老爷子走了之后,他就开始全权接管家里的公司,而且面对江家的挑衅,他已经开始进一步布局。
只是没想到有人比自己还忙。
他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周攒背对着他伏在案前,似乎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能感觉到周攒的变化,但这变化细微,他有点说不上来,反正他不大喜欢。
大概是她这样的认真,让他萦郁在心,让他心慌。
既然让他不舒服,毁掉就行了。
郁孟平坏的很,以前读书的时候最讨厌有学霸在他身边写作业,衬得他很不上进。
于是他走过去,扑在周攒身上,手指勾住她的发尾,闲散地问:“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么入迷,连我进来都没听见。”
周攒敷衍地回应他:“在研究姿势呢,看看还有什么我们没试过。”
郁孟平笑了,连眼睛都眯起来点。懒洋洋地没骨头似地偎在她肩窝,往她耳朵里吹气:“那我们现在试试,不然对不起你的用功啊。”
他真是说什么就来什么,完全凭自己的性子,简直胡来。
“我乱说的你也信,”周攒吃力地抵抗,“别动,我还在做笔译呢,过两天就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