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攒收到微信的时候,正在和聂青浓吃夜宵,喝奶啤,看电影。
她看了一眼照片,颇为羞愧。
电影是一部很无聊的电影,打着搞笑的名义,却一点也不好笑。这是聂青浓随便在电视上选的。
聂青浓看周攒低头笑着打字,就问:“在和我二哥聊天呢,刚才我说你今晚和我睡的时候,他那眼神差点把我吃了。”
周攒给郁孟平发了几句好话,关上手机,笑着说:“哪有这么夸张。”
“夸张?我二哥早上红着眼睛,酒都没醒就去赶飞机才叫夸张好么!现在圈子里谁还不知道他宝贵着你。”
“他昨晚干嘛喝这么多酒?”周攒拿着筷子,不知道是要吃茄子还是炸年糕,举棋不定。
“谁知道,可能开心吧,他爸妈好不容易过年回来一次。而且我听大嫂说,家里人都在和二哥提结婚的事。”
周攒顿了顿,两只耳朵不自觉竖起来,正要仔细听的时候,聂青浓又换到别的话题上去。
她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有些憋得慌。
周攒晃了晃脑袋,将这件事晃却脑后。
聂青浓只比周攒大一岁,也许因为上回明月楼的事,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黏着周攒。
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自然谈天说地,聊的更多的还是曾经年少无知的爱恋。
周攒只有一个孙照佳,半梦半醒间,她把孙照佳劈腿的故事说给她听。
聂青浓倒是同仇敌忾,大骂渣男,贱东西,她还说下次要是碰到这个人,一定要好好教训他,给周攒讨个公道。
周攒听她义愤填膺的语气,不知怎么暖烘烘的,只是现在再提起这个人,已经是飘渺得像股青烟,和自己毫无相干了。
反而聂青浓有很多前任,多到已经忘记一些人的名字,因为各种因缘际会开始,结束的原因也没有什么新鲜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