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攒躺在躺椅上假寐,正在挂盐水,梁医生说她其实没什么毛病,就是脱水太严重了。
冰冷的盐水从右手吊进来,医院的暖气并不保暖,来来往往的行人走过后带走一阵风,刮得周攒手冷。
她急需要一杯热水。
而郁孟平回车里给她取毛毯去了。
周攒睁开眼,看了一圈,在走廊拐角处倒是有个饮料贩卖机,也不知道有没有热饮卖。
她站起来,拿着输液竿往那边走,再往前一步探头正好拐过拐角的时候,正好见到梁医生和郁孟平。
梁医生好像是刚从女厕所出来,与郁孟平撞上了。
刚才在诊室因为周攒还在,梁医生有些话也不好与郁孟平闲聊。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渍,问“干什么去了?”
郁孟平提了提怀中的毛毯:“太冷了,梁姨,你们医院是不是盈利不太好,暖气不太够。”
梁医生笑:“孟平,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嘴上不饶人,没多变。这两天好像是其中一条通道坏了,还在修,正好被你遇上。”
他们走过来,声音越来越响。
梁医生继续说:“今年也有27了吧?上次你妈还和我说担心你的终生大事呢,让我多留意留意。”
“年纪也不小了,就算不想结婚,但有些事也该要定下来了,别让你妈操心。”
周攒忽然觉得冷得胃疼,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
郁孟平怎么没有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