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攒的哼叫声持续不断,扰得郁孟平才压下去的心疼,像是水中的皮球,越压便越是止不住得浮上来。
沙发不坐了,咖啡也不喝了,在外头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
终于在周攒有哭声的时候,郁孟平扶住门框,急促地对阿姨说:“但您下手也轻点。”
阿姨停下手中动作,回头,见到门外郁孟平焦急地眼巴巴地样子,本想脱口而出的凶话也软了点,啧了一声。
“你们这些小情侣,一会儿说重,一会儿说轻,要不你来好了。”
郁孟平也不敢回嘴。
周攒得了空隙,轻松了两秒。
回酒店的时候,周攒气愤得一路没有理郁孟平。
车窗半开,窗外的风吹散了周攒那张白皙鹅蛋脸上的泪痕,要不是那双眼睛红红的,到真像是她单方面耍小姐脾气。
谁知道她刚才在医院经历了什么。
郁孟平也是无聊,周攒生气像是横在他胸中过不去的梗,他碰了碰周攒脸蛋:“还生气呢?”
“痛是痛了点,但你舒服没有?脑袋不疼了吧?”
周攒没搭理。
她到底是挨了痛,郁孟平哄她:“你说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要吃煲仔饭,糖醋里脊,杭椒炒肉,红烧排骨,西红柿炖牛肉”周攒掰着手指报菜名。
一个比一个重油重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