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金鱼从水中的攙岩中伸出胸鳍,在郁孟平转身走的时候勾住他的袖角。
细长的手指垂挂,不可避免地与郁孟平的小拇指相触。
一冷一热,触碰惊心。
郁孟平居高临下地望向她:“还要不要我管了?”
过了好久,周攒从灰色毛毯中露出一双眼睛来。
她湿漉漉,可怜巴巴,几不可闻地应道:“嗯。”
郁孟平那双眼如同三月正盛的桃花,眼尾翘起来。
他这么一管,就把周攒管回了酒店。
周攒的脑袋依旧昏昏的,一抽一抽,眼睛也不太睁得开,坐车的时候,她躺在郁孟平怀里。
她浑身发冷,盖了毯子依旧止不住地冷。
终于回到了酒店。
郁孟平把她抱到床上,给她解衣服扣子,好让周攒洗漱一番,早点休息。她身上的衣服早脏了。。
周攒虚弱地坐在床边,强撑开眼睛,房间的光线太强,她难受得又闭上。
“光。”她轻声说。
郁孟平停下,走到灯控台墙边,调暗了几个度。
又走回来,继续给她脱衣服。
周攒终于借着柔和的光线打量了房间。依旧是丽思卡尔顿的套房,郁孟平常年包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