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之后,人也舒服点。
她昏昏迷迷地睁开眼,疑惑地问:“齐硕,你怎么在这儿?”
“这还用说嘛,二哥打电话给我,先让我来医院陪你,他来不及。”齐硕没多想地说。
只是一提到郁孟平,周攒又萎下去。
齐硕禁不住好奇心:“你和我二哥刚才怎么了?他怎么这么生气?”
周攒闭上眼,不太想说话:“没怎么,就让他不用管我。”
齐硕惊讶地眉毛都挑起,口无遮拦地说:“你这儿不是伤我二哥的心嘛!要我,我也生气。”
那股无力的酸胀感又像浪潮似地席卷而来。
她只是不想越陷越深而已,她只是自保而已。
但尽管如此,刚才对郁孟平冷漠还是让她自己伤心。
周攒低低地说:“其实你也可以不用管我,你要有事就先走吧,我现在清醒了,能自己管自己。”
她认识结交齐硕,本来就是因为郁孟平的关系。如今她与郁孟平交恶,齐硕要是不想和她做朋友也行。
这话说得相当傲气,但又收着,锋锐剧减。
齐硕见周攒暂时不需要自己,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眯着眼睛笑说:“这话幸亏好是我听着,我可一点也不生气,这要是我二哥在,估计又要气死。”
“周攒,你生来就是克我二哥的吧。”
什么克不克的,我与你二哥又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