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危险,霜糖之下裹的或许是颗毒药,能一剑封喉。
可那些霜糖那么漂亮,温柔,又无害。
在吃到毒药之前就辄止,或许也是种办法?
“这么早就给我拜年,看来今年不给你包个大红包是不行了,攒攒。”他在她耳边轻声调笑说,满怀的梅子酒香气。
周攒闭上眼,努力地从他怀里站起来,往屋外走。
郁孟平看着她的背影,目光落寞。
他们于晚上9点半离开的日料店,公司里的人早就聚餐结束离开。
郁孟平送她回学校,周攒没有拒绝。
周攒降了车窗,夏季末尾的晚风带凉,徐徐吹进来,吹得周攒清醒许多。
望着天边又圆又亮的月亮,她忽然想起一些事,问郁孟平:“明天是不是中秋节了?”
郁孟平点头说:“今年的中秋是有些早。”
“嗯。”她轻轻地应着,声音轻叹,像是在惋惜什么。
这个点不堵车,很快就到了学校。距离上次郁孟平开车送周攒回学校已经是很远的事情了。
周攒收拾了东西,正要说一句谢谢,准备下车,被郁孟平拉住。
“等等。”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