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从教师公寓那边的门进去,郁孟平对这地驾轻就熟,对保安报上姜致年的名字,保安登记在册,就让他进去了。
他们f大向来都是以安保措施严格名冠全市,结果见到如此操作,周攒不得不心中感慨万千。
她揶揄:“平常没少干这种事吧?”
郁孟平不以为意:“谁大半夜来f大,这不没事找事。你信不信,我今天一来,明天致年叔就打电话给我妈。”
言外之意就是:要不是女朋友半夜要回f大,他至于兴师动众嘛?
周攒倒是有点愧疚:“你不早说,不然我今晚就住学校外面。”
郁孟平故意骄矜地轻轻哼了一声,大有“你早干嘛去了”之意。
把车停在教师公寓的出口,见周攒内疚不已,他那点小心思也按耐不住,整个人浑不吝:“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摸摸我就好了。”
“摸哪儿?”周攒是真的一下子没有想到,有点懵。
郁孟平顶着她单纯无知的目光,不知羞耻地往下看,周攒也跟着往下看。
看到某处隐秘部位,轰地一下,周攒整个脸红得像颗番茄。
“色胚,下流,不要脸。”她骂出了这辈子最肮脏的话。
打骂他的时候,郁孟平倒是一点也不躲,他只是头一回如此紧张地握紧方向盘,手掌生汗,发麻,生怕将眼前鲜活生气惊走。
周攒明亮,耀眼,又纯真,像颗太阳,光影浮动间有淡淡的玉兰花香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认识这样的人了。
几乎将他身上的黑暗驱散,郁孟平在心底里暗自唾骂着无耻。
又觉得自己十分地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