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过去?”她问。
郁孟平摇摇头,揽过周攒的身子,两人看着街边夜色,不说话。
周攒被困在四角之一处,后背贴在他胸膛上,春末初夏的季节,即使连京城也有了夏虫的嘶鸣,在他们单辟出来的一块阳台下很是明显。
郁孟平太过沉默,周攒悬着颗心,她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
郁孟平衬衫领角没有归整好,别了进去,周攒看见了,让他弯下腰,郁孟平倒是很配合。
白皙纤弱的手穿梭在黑色衬衫之间,周攒有时候会不小心碰到他脖子上的肉,温凉柔软。
其实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亲密举动,但有种几十年夫妻间的默契。
晚风微微吹来,吹散黑发,耳垂上的金色耳环时不时露出来,熠熠生辉。
双颊微醺,眼睛濛濛地看过来,唇齿间有淡淡的果酒香。
周攒整理好后,右手滑落,被郁孟平轻轻牵住,她听到唇齿间有什么东西被咬碎。
声音很微小,并不大。
“在吃什么?”她仰着头问,有些好奇,刚才过来的时候除了杯酒,也没看到他拿了什么。
眼里浮着纯粹的,单纯地笑。
郁孟平喉咙轻微的发哑,好像有芦苇拂过。
他恶劣地咬得更大声了点。
“小气,一个人吃独食。”周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