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光不差,”郁孟平站起来朝她走去,周攒胸前薄薄的皮肤跟牛奶泼出来似的,他忽然觉得太空了,吩咐道:“再去拿根珍珠项链来。”
和珍珠项链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对粉白的海水珍珠耳钉,郁孟平亲自为她戴上。
他们靠得这么近,周攒的鼻尖几乎都要挨着他的素色西装,她闻到郁孟平身上淡淡的苦艾味道。
甘辛,甘辛。
她已经尽力控制自己了,但耳根子还是如火一般的发烫沸腾,但愿他不会发现才好。
“我这样扎进去不会弄疼你吧?”
郁孟平轻声问,声音潺潺动听,周攒心思不在这上头,啊地一声,便要去看他。
被郁孟平轻声一喝:“别动,要是扎出血怎么办?”
“不会弄疼的。”她回答。
“那耳垂子怎么这么红?”
周攒怔住,余光透过碳色衣袖凌空偷瞟,捕捉到他眼里的促狭。
所以还是被发现了么
我那思之如狂的心跳。
那天的酒会大概是什么样,周攒已经忘了。
她只记得自己穿着吊带小黑裙,长发挽在脑后,用十几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发卡扣住,黑云碎发流动间露出小巧耳垂上的珍珠,玲珑可爱。
她眉如翠羽,肤如白雪,在灯光下,光彩动人,珠光宝气。
连她自己路过光可鉴人的电梯时,都忍不住偷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