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笑了笑：“不用送。”

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脑子一灵光：“对了，窦大少咱们借一步说话。”

成果朝咖啡厅的角落走，窦裕杰跟上去的时候，林中胜很识相的站在一旁。

可就算这样，成果还是用眼神示意葛大壮盯着林中胜。

咖啡厅，无人的角落里。

窦裕杰还挺紧张的看着成果：“成总，你说和我说啥？”

“我想问问窦大少，那个叫成兰花的女人在东城说你要死的时候，你有没有问具体时间？”

“啊？？？”

窦裕杰愣住，他怎么有种成总在咒他死的感觉？

“问你话呢。”成果继续说：“你没问对方，你具体要死的时间吗？”

成兰花不是喜欢利用上辈子的事情，来搞预言，拉拢本该要死的窦裕杰？那她就利用承诺兰花所谓的预知，来提醒窦裕杰好了。

窦裕杰眨眨眼睛：“成总，你这是……在关心我？”

他不确定的问：“成总，你是在关心我吧？”

“可以这么说。”成果点头：“咱俩现在是合作伙伴，你又说成兰花说你要死……”

成果在脑子里组织语言：“成兰花吧，在乡下的时候就喜欢神神叨叨。虽然我们有仇，但她有些神神叨叨确实灵验了……”

成果说：“所以我很好奇，她说你啥时候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