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就连索吻,都是迷人的。
顾夏凑上去亲他的脸颊,他转过头,让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唇上。他的吻很醇很烈,像他这个人似的,一不小心就上瘾。
放开她之前,手又不安分地探进衣服里,将她细腻的肤质一一收入掌中。
顾夏耳郭通红,瞪着他,“色死你算了。”
他笑得有些得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子觐目送她离开的背影,转头又望向满眼的花,笑容一点儿一点儿地收敛。
寒露深重的夜晚,廊下的石栏上放着一包烟,烟盒旁是棕黄的一抔土。估计是白天种花时留下来的,忘了收拾。
他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在月色中点燃,缓缓吸了一口。
像是女式香烟,味道很淡。
袅袅烟雾中,他将烟倒插在那抔土上,双手合十。
“师父,明天千里就要比赛了。您老人家若是泉下有知,请保佑他。”
他虔诚地祈祷,祈愿得到师父的祝福。
那些年他错过的遗憾,他没有做完的梦,希望千里能够如愿以偿。
回到房间时已是半夜,林子觐洗好澡,刚躺上床,门口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这声音很轻,像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其他人听到。
一声没应,才敲第二声。
他打开门,看见顾夏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