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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怕痒,被他这么轻轻一摸,忍不住笑着往后退,“痒。”

两人玩闹着,不知不觉退到了身后的落地窗上。

天冷,窗是关着的,灰色的窗帘像瀑布,从房顶落在地板上。

林子觐没放过她,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从小腹移到腰上,然后是后背,接着向下,缓缓移到臀上。

“现在还痒吗?”

他在板场指导了一整天,说了太多话,嗓子有些废,带着点低沉的哑。如今在这样私密的空间里,说这样的话,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窗帘拉着,看不见窗外的夜景,但顾夏能感觉到背上隐约传来玻璃的凉意。唯有某一处,被他的手覆着,是温热的。

顾夏迷迷糊糊地点头,看着他的眼睛,“痒。”

林子觐刚准备放过她,又听她说:“但可以忍。”

他忍不住笑了,垂着眼眸,视线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脸。

他这样看人时,眼神总是带着几分攻击和欲望,莫名勾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视她的眼睛。

她在这样的眼神里节节败退,垂下眼,“你为什么不让这间房住人?是不是这房子不隔音?”

他承认:“不太隔音。”

她眨眨眼睛,声音低了几个分贝,“那我们现在说话,隔壁是不是听得见?”

“不说话就听不见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