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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瑜,我有时候真想剖开你这脑子,看看你每天在想些什么鬼。”

白瑜被男人调侃得脑子一热,脱口便道:“那你呢,你脑子又在想什么鬼。”

这个年代的人,大多压抑得很,谁会把鬼字挂在嘴边,偏这男人百无禁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且只针对她。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白瑜看他不善的面色,像在说,不听话,是不是又欠吻了。

白瑜心里冷笑,听话又如何,还不是要被吻。

男人想要,总有办法得到。

“假的就是假的,不可能真做,等过段时间,你爷爷心思淡了,你自己跟他说,就说我们不合适,我配不上你。”

白瑜作为被甩的一方,已经尽量妥协了,也不怕这事儿传出去被人笑话,毕竟白婶就在厂里工作,最不缺闲言碎语,也不乏落井下石的人。

所以,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生气,吃亏的是她,他又不受影响。

白婶在家没少说,厂里那么多年轻小姑娘,家世好,长得好的也不是没有,就说厂长的女儿,见过沈时钧一面后就念念不忘,连工作都给调了,跑来后勤办做个闲差,只为跟男人有更多的接触。

白瑜听后只剩感慨,自愧不如。

她倒觉得这个为爱勇敢的厂长千金挺配沈时钧的。

只可惜,这话说不得,白瑜看沈时钧的面色,沉得都能滴出水了。

“白瑜,谁句实话,我有时候,真想捏死你。”

她说不好听的话,气人,不说话,用那种奇奇怪怪,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也气人。

不用猜,这个看似乖顺,实则浑身逆骨的姑娘,肯定又在想什么歪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