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听到外面两人的谈话,白瑜自顾自地喊得起劲。
白婶卸下了最后的负担,心里轻快了不少,提声就回道:“我和时钧在走廊上说话呢,你也出来,见见面。”
听到这,白瑜就知自家这个姑姑已经彻底被沈时钧收买,内心有种孤立无援的别扭情绪,一句话就拒了。
“我困了,先睡了。”
白婶没叫动孩子,面上也是一阵尴尬,回头看看沈时钧,见他仍是好好脾气的样子,还宽慰她。
“没事,以后见面的机会多。”
顺道地,沈时钧就提到了见爷爷的事。
见白婶明显紧张起来,沈时钧又道:“后天我们两个小辈去就成,吃个家常饭,没那么多忌讳,还没到长辈正式见面的时候。”
三言两语又将白婶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回去。
迟一天,是一天,以亲家的身份见老将军,她仍是不习惯。
第二天,白瑜早早就起了,自打跟沈时钧这事儿扯不清白后,她就没能再睡个好觉了。
不是她不想睡,而是白婶总要在八点把她扯起来,教她做这做那,还催着她搞学习。
就连八点,白婶都嫌晚了。
“沈家是有佣人,你可以不做,但你不能不会做,你想想,你时不时地包些饺子,弄些点心,做做饭给他们吃,这就是你的心意,你的诚意,他们能不感动,能不对你好?”
白婶别的不会,这方面倒是一套一套。
“家世不够,就只能靠勤劳贤惠,还有你这学习也不能纳下,这眼看着年关了,过完年,开了春,离高考也没几个月了,你得抓紧了,不管什么学校,总要先考进去,有了文凭,腰杆子才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