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这时候的心情已经无法用气愤来形容了。
要不是公众场合,随时有人上下楼,被人撞见了不好,她都恨不能直接将沈时钧扔到垃圾堆里去。
看他还能耐不。
当然,按照敌我悬殊的体力,她也扔不动,但脑补那画面,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情绪,也是可以的。
白瑜这样想过以后,心情好了点,但看面前的男人依然不顺眼,唯恐男人说出更多不合时宜的话,白瑜半点都不想搭理这人,扭着脑袋就往楼上走。
沈时钧也没再说什么,露齿笑了下,大步追上去,边走边好似闲聊般问她后天可有空。
白瑜头也不回,想也不想就答:“没空,不约。”
“约什么?”男人没听过这种说法,追着问。
白瑜冷声道:“就是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可能同意,也不会去做。”
沈时钧恩了声,仍是一声轻笑:“我还没说什么,你就不答应,那行,不问你,问白婶也一样。”
问什么问,不准去。
沈时钧两个大步就超过白瑜走在了她前面,到了三楼走廊直往里走。
白瑜急红了脸,小跑着跟上去,按捺不住情绪道:“你还嫌你惹的事不够多,对她的刺激不够大,她多想赚钱的人,总是夸你们沈家待遇好,可为了这事都要辞工了。”
就怕因为她给沈家做工这事儿说出去丢人,让侄女在沈家人面前抬不起头。
白瑜倒不觉得有什么,都是正常劳动,不偷不抢的,哪里就丢人了,后世还有硕士生给人当全职保姆的。
但白婶不这么想,两人的思想代沟太大,白瑜劝不动,但见白婶愁眉苦脸地为生计发愁,对沈时钧哪能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