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由白婶说了,白瑜已经无话可说,就这样吧。
聊不下去,白瑜借口还要看会儿书,想独自静静。
白婶起身,离开时又转头看看白瑜,仍是有话要说,可到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只叹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另一边,刘莉一晚上出来好几趟,倒洗脸水,洗脚水,还有洗衣服的水,能洗的都洗了,能倒的都倒了,从厕所回来,抱着空盆子还在往里头两户人家门前瞅。
隔壁男人关着门,就没出来过,窗帘也是拉得密密实实。
而最里头白家人更是用帘子把走廊隔开,只有一点光透了过来,把暗绿色的帘子照亮了点,却见不到里头的人在做什么。
刘莉进屋,关上房门,撇着嘴:“神神秘秘的,没有鬼才怪了。”
陈伟民正打开一张报纸在看,听到妻子的话,看她一眼:“人家讲求隐私,又没碍着你,你也是喜欢操心。”
刘莉听到这话,不高兴了,圆睁眼睛觑着丈夫:“我被人欺负了,你不帮我,还向着外人说话,你又是个什么意思。”
话落,刘莉走到丈夫跟前,两手叉腰:“我说陈伟民,你是不是看到人家比我更年轻更漂亮,动了歪心思。”
“无稽之谈。”
陈伟民叠上报纸,重重扔到小茶几上,语气不觉加重:“成天疑神疑鬼,连自己的丈夫也不信任,我看你就是闲的,正好厂里的食堂招打菜工,我跟科长说下,把你安排进去。”
“我不,凭什么你坐办公室,我就得烟熏火燎地给人打菜,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不想去,你就在家里找点事做,别自己给自己不痛快。”
“什么我给自己找不痛快,是别人给你老婆找不痛快呢,你不帮我一致对外,还反过来说我,陈伟民,你要是变心了,你就早说,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外面受气不说,在家丈夫也说自己,刘莉只觉委屈至极,执意要男人把话说清楚,不然这日子就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