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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多,但白瑜要抱的床褥是跑不掉的。

白瑜以自己不算君子的心揣测男人染得黑漆麻溜的腹,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白瑜搬了床被子过去,白婶又不放心,洗碗洗到一半,怕侄女毛手毛脚叫人看笑话,自己也跟过去。

沈时钧的房子跟白家住的大同小异,唯一区别就是厨房旁边挨着后面那块围墙砌了个小厕所,楼上楼下的这套房也有,据说是离化粪池近,正好方便就做了。

而别的三家就只能用楼梯那边的公用厕所。

白婶也是进来后才发现,不禁诶了声:“那你这房子还好些,自己用一个厕所,不用跟人挤了。”

沈时钧倒是不怎么在意:“婶子要是喜欢就换。”

白婶说说而已,哪里真要换,摆手直道:“不至于,这层人家算来也不多,另两家一个独身,一个小两口,其实不挤。”

搬来第一天晚上,白婶就厚着脸皮挨个敲门,睦邻友好的同时,也把邻居的情况打探差不多。

总的来说,女性居多,一家是独居的中年妇女,另一家新婚小两口,也只一个男的,沈时钧又有自己的厕所,仔细一想,就算三家人共用一个厕所,也还方便。

搬过来这三天,没觉得有什么不便。

就算洗澡,锁上门在里头,也没人催。

她在老家,还没这方便。

白婶不知白瑜是换过芯的,对这种生活方式不太适应,要不是人少,又女性多,厂里的宿舍相对安全,她未必会租下这里。

白婶热心肠,帮着张罗一通,回到隔壁自己屋里,想不过,仍是感慨一声道:“早知道小沈也住这,还是该租带厕所的。”

都是熟人,就算天天从家门口经过,她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