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听到公安局,心头更是一紧,颤着声道:“菲菲没事吧?”
沈时钧摇头:“还好。”
或多或少被欺负了,但应该没到最后,这些都是证据,要真实记录,女警不可能为了女孩子的声誉而说假。
忠叔松了口气,连忙叫白婶把东西都准备好,给人送去。
白婶把收拾好的东西递给沈时钧,又叫来白瑜,叫她跟着时钧一块去。
“菲菲一个女孩子,遭遇那样的事,肯定很难受,时钧又是大男人,有些话也不好说,你去陪着菲菲,帮她打点一下。”
撇开沈菲不讨喜的性子,于情于理,白瑜确实要走这一趟。
不过庆幸的是白瑜昨晚没答应沈菲出去,不然两个女孩子,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恐怕又是另一个结局了。
思及此,白瑜亦是心有余悸。
车子平稳行驶在路上,沈时钧透着后视镜,看着格外沉默的女孩,她在想什么,他多少能猜到。
“到了那里,沈菲要是发脾气,闹起来,你直接出来,别管。”
沈时钧在国外生活的那些年,遇到的事只会更杂,更乱。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为的人,就该受点罪,吃过苦,才知道怕。
白瑜听后仍是沉默,没有回应。
过了好一会,白瑜才道:“沈叔叔他们,该怎么说。”
纸包不住火,就算公安局不往外透露受害人信息,可家里人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