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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白瑜心口一松之时,男人又是一句:“你给我写的信,有十封吧,里面的情诗虽然是抄的,但读过书认识字的应该都能看懂,白婶要是不懂,我可以念给她听。”

一记绝杀,白瑜瞬间僵住。

小保姆的锅,她到底要背到什么时候。

系统你出来啊,她还没下线,你下个屁班。

“不急,你有三天时间可以考虑,做,还是不做。”

说完,沈时钧就把烛火熄灭,拉上灯,带着恍恍惚惚的女孩离开。

半路上,白瑜忍无可忍,叫男人停车,她要下去。

眼看白瑜真要打开,沈时钧不得不踩刹车,停到一处人少的路边。

看到有人经过,白瑜推车门的手又缩了回去,坐回位子上,深吸口气,缓缓道:“以前是我不懂事,做了糊涂事,我已经做了深刻的反思,意识到自己的言行有多么不对,让你产生了困扰和误解,我向你道歉。”

一边说着,白瑜一边默念,就当自己是没得感情的传话筒,替无良小保姆忏悔,不气,不怒,平静,和气。

沈时钧弹开打火机,蓝色的火苗窜起,他歪头,点燃嘴里叼着的烟,回头冲白瑜一笑。

这一笑,真是要命。

又畜又欲。

白瑜腿有些软,耳边尽是男人低醇的嗓音,以及冰冷的话语。

“一个成年人不管做什么,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更不要跟我说一切都是误会这样的蠢话,不然,信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到医院从头到脚做个全面检查,看你到底脑子里是不是有病。”

当他是三岁小孩,随便编个梦游就能打发,现在又拿不懂事当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