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随口一说。
“什么精的,不懂你在说什么。”脸颊有多热,白瑜不用摸都感受得到,整个人都烧烧的。
不愧是在西方世界摸爬滚打,靠一身硬本事存活下来,还揽获不少小弟的西街小霸王,什么生猛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不算个事了。
白瑜只想赶紧脱离这种窒息又尴尬的氛围,晃了晃手里的小奶瓶,表示自己喝完了。
沈时钧没再说什么,朝车子停靠的方向扬了下手,司机很快将车开过来。
司机下来,把车钥匙交给男人就自己走过去等公交。
上了车,白瑜打量一圈车内已经过时的配件,若她是在四十年后坐上这车,指不定会被路人如何笑话老土。
可现在,路人投过来的目光,只有羡慕。
男人车开得稳,一路无话,快到沈家前头路口时,白瑜叫男人停一下,她在这下车。
开到大门口,叫白婶看到她坐着男人的汽车回,还不知道要把她训成什么样。
沈时钧倒也配合,停了车,在白瑜开车门准备下去时,转过了身子,一手搭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的长指一下一下地轻敲。
“今天玩得可够?”
够够的,足以让她对男人这种生物,尤其是喜怒不定的白切黑,更加敬而远之。
“开不开心?”这句话,已经成了大佬的执念。
白瑜笑着从牙缝里往外蹦字:“开、心、呀!”
男人听后,微皱眉:“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