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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是负责对外采买的管事,管着沈家的账务,白婶半信半疑,找他一问,还真不是。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住这,什么都不缺,该有的少不了,比城里许多人家都好过不少,主家也不指望别的,你们踏踏实实做事,别想些有的没的就成。”

忠叔也看出白婶的侄女心术不正,但没有实质证据,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女孩子还算安分,没怎么往主楼跑了,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但心里总会有个警醒。

不过说到洗衣机,也是怪。

主家每层楼配的洗衣机先后三天时间内都坏了,约人来修又得等个两天,唯有白家姑侄房里那台最便宜的能用。

正应了那句话,贵,不一定就是对的。

沈菲回校住了,沈小姑单位有宿舍,这几天都是在宿舍洗漱,唯有沈家两个大孙子,不太方便。

沈时韫一大早就拿了几件要洗的外衣裤递给白婶,礼貌地笑:“麻烦婶子了。”

“应当的,应当的。”白婶抱着衣服,心里直叹,这样的男人搁在旧社会就是万里挑一的贵公子,谁家姑娘配得上哦。

沈时钧从楼道路过,一只手提着一件夹克衫往肩上随意一搭,快步走下楼,到后院。

紫藤花下,少女捧着本英汉字典,一身碎花黄底的长袖连衣裙,裙摆垂到了脚踝,露出那么一点细瘦白嫩,尤为可人。

男人眸底一暗。

少女抬头望过去,微微惊讶。

大少爷怎地来这了,真是稀奇。

沈时钧走过去,将肩上搭着的夹克衫扯下来,胳膊轻轻那么一甩,就罩到了女孩头上,眼前顿时一片黑。

“洗干净了,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