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那边也是粗心,到国外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那时候通信极不发达,又因政治原因,一封家书兜兜转转,隔了将近三十年才到老将军手上。
老将军尤为震惊,思及年少时的情谊,感慨良多,赶紧致电国外友人,帮忙寻找前妻和孩子。
这一找,又过了六年,前妻已经故去,前妻生的儿子也在两年前患病而亡,只留下一个在贫民窟艰难度日的孙子。
友人在给老将军的电报里是这样描述找到人时的第一眼印象---
衣衫褴褛,形如孤狼,见者痛心。
老将军看了后更痛心,可碍于身份,只能托人回国时帮着把大孙子带回来。
等到沈时钧漂洋过海,回归祖国怀抱,已经是十四岁的半大少年。
因着颠沛流离的苦日子,沈时钧比同龄人更为成熟,也更孤僻,在沈家自然是格格不入,更何况,沈家孙辈都是同一个奶奶,唯独沈时钧例外,他喊赵一萍都是带姓,赵奶奶。
占着沈家长孙身份,却活得像个寄人篱下的外人,空有漂亮皮囊,毫无前途可言。
小保姆审时度势,钓着男二作备胎,转身攻略前程远大的男主去了。
白瑜入戏过深,又因着小保姆跟自己撞名,一度怀疑作者是不是自己身边认识的人,对自己有意见,暗暗打击报复,在文里把她写成人神共愤的渣女。
从此以后,打负就是白瑜对作者的回敬。
然而出来混是要还的,白瑜此刻含着热泪,深深体会到生活的艰辛,但为时已晚。
白瑜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上身一件薄薄的白棉背心,下半身是到腿根的四角短裤,露出嫩生生的两条细胳膊,和白花花的腿,在她那个时代不算什么,可这时候就是暴露,有伤风化,男娼女盗。
好在,没成事。
小保姆婊是婊,但不傻,深谙钓系大法,最多说说不要钱的小情话,牵牵摸摸让你解解馋,真要上肉,她自己都舍不得。
若是草率地给了,就真没回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