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之前温其跟她说过,周时景是一个人住。这次凑巧到他家里来,一眼便知,他真的是一个人住。
想问的问题有了,那些之前不该有的想法也就跟着成立了。
陆羡宁犹豫了很久,深吸了口气问他:“周时景,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周时景没再和以前那样和任何人都保持距离感,他看了她两眼,淡声说:“你问。”
“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啊?”陆羡宁边说边环顾四周,眼睛的终点,却是周时景的身上。
她没等很久,就听见周时景的回答:“是的。”
“那你爸爸妈妈呢?”
最关键的核心问题迫不及待的被她抛出。
却惹来了一个大问题。
周时景沉了脸色。
周围的空气也像是瞬间凝滞,气压降到了极低的程度。
冷冽袭来。
她突然有些慌,以为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语无伦次的挥手,“你别在意啊,我就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要是这个问题不好回答,那你就不答了,就当我没说过。”
“没事。”
沉声里夹着几分莫名的郁气。
这涉及到周时景的私事,他有保留的权利,陆羡宁没在多问。
和面包玩儿了一会儿,时间就快过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