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
“哦。”
陆羡宁收回手,乖巧照做。
她看着他为自己擦好药又包扎,动作娴熟温柔。这让她突然想到在客栈的时候,他为自己包扎脚伤。
也是这样的,温柔娴熟,整张脸都透露着耐心。
心底蓦地一暖。
包扎好手,周时景就收了医药箱,站起身准备将其放回原位时,白色的小狗突然咬住了他的裤脚。
周时景回头一撇,语调生冷的喊它:“面包,松开。”
面包委屈的嗷呜嗷呜叫几声,松开了周时景的裤腿,晃着尾巴朝陆羡宁去了。
它在她脚边晃晃悠悠转几圈,到最后还是回到最初的位置,趴着依偎着她。
陆羡宁眉间松软,弯唇一笑,抬手揉了揉它的毛发,轻声唤道:“原来你叫面包呀。”
像是听懂了她的话,面包汪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这让陆羡宁更是欢喜。
想到刚刚周时景叫它时的样子,眉眼棱着,有一丝不可多得的威严。
她顺了顺它的毛,轻声跟它吐槽道:“你爸爸真t 凶。”
“但……你未来的妈妈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