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你怎么来这儿了?”
男人手里拿着药瓶,金黄光丝透过玻璃窗口勾勒他劲瘦腰线。他转头过来看她,眸光淡淡,动唇出声:“拿药。”
“你怎么了啊?”不担心自己反倒担心别人,陆羡宁眨了眨眼,手捏着被子有一种要掀被下床的姿势。
“感冒。”
两个字被他说的云淡风轻,但落在陆羡宁的耳朵里,却是犹如一道惊雷,随之多余的担心裹来,“你是不是最近一直在实验室做实验没休息好,才感冒的?”
周时景抬手揉了揉眉,倦怠浮上眉间,他声音沉懒的“嗯”一声。
“那可不行啊!”陆羡宁掀被下床,不管不顾的着急忙慌朝他那边跑,她光着脚丫踩在明净的地板上,地板有些滑,她一个踟蹰,往前扑去。
阳光的剪影在男人侧身时移了瞬,阴影拢来,她扑了他,一个满怀。
似没有料到这场事故,周时景脊背僵直,手指一松,药瓶掉在地上。瓶盖儿被磕掉,白色的药丸撒了一地。
胸前的触感真实,牵动着他从未有过的情绪在心里翻滚。
视线慌不择路的微晃一瞬,后落到胸前的那颗小脑袋上。
贴在他的心房,有种说不出来的乖巧。
而此刻的陆羡宁大脑却是宕机状态,男人身上的木质沉香将她包围,隔着薄薄的衣料,她紧贴他的肌理,听着那不知是谁疯狂跳动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重而有力。
“咳……咳咳…”
胸腔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