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的。”

事情还没正式开始调查，周宪起也没什么要跟她说的，便主要充当提问的角色，问裴丽今天都做了什么。

两人聊了十来分钟才挂了电话。

周宪起挂了电话，想到他的承诺，要给裴丽买辆车，便决定给研究院那边打个电话，不知道他起死回生之后，那边会怎么处理他的事情。

打给研究院之前，他率先打给了章云青，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那端喂了声。

沉重又略带苍老的声音，周宪起一听就知道这回自己总算找对了人，他激动喊了句，“章教授！”

声音格外耳熟，章云青本来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立马回他：“是你吗？宪起。”

“是我，教授我回来了。”

章云青非常惊喜，“怎么会？”

周宪起长话短说，简单叙述了一遍自己的经历，“事情就这样了，我想着回研究院之前跟您打个电话聊一下。”

这经历太过曲折，章云青听完不由得叹道，“回来就好，研究院永远欢迎你回归。”

“我想问下，当时跟我一起去乡下调研的霍一凡怎么样了？”

周宪起隐去了车祸其实是人为所做，装作无意问他：“当时他跟我坐一辆车，我后面被人救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章云青犹豫了下，语气遗憾：“他失踪了。”

“当时听说只找到了你的尸体，没找到他的，就先定性为失踪了。”

当时在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周宪起晕死过去前还记得霍一凡踢了他一脚，分明没受什么伤，这样一个活着好好的人居然会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