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蔓’冷笑一声,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枚令牌展示给众人。
“这,这不是玉衡门的身份令牌吗?”一位散修指着牌子上的玉兰花纹,疑惑地看向‘宗政蔓’。
“宗政姑娘怎么会有这东西?”
“诸位有所不知。”‘宗政蔓’道,“这令牌,既可以是玉衡门的身份令牌,还可以是落金门召唤妖兽的身份铭牌。”
“这……”围观的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明白她话中意思。
这怎么又牵扯上玉衡门了呢?玉衡门的令牌跟落金门召唤妖兽又有什么关联?
宿荼腹部横亘着的金鸣剑,使他因使用秘术过度而本就不好的面色更加惨淡,嘴唇上唯一一点颜色也褪去了。
他目光幽深地盯着不远处的宗政越。
准备的倒是周全……
宗政越发现他的目光,毫不躲闪地笑着回望,像是早料到宿荼有如此反应一般,他无声地做了几个口型,嘲讽着对方的无力。
对面的宿荼嗤笑了两声,收回视线。
见众人表情都颇为不解,‘宗政蔓’淡定解释道,“先前我们下山游历,在千山宗脚下的临安城中发现有妖兽伪装成人,想获取我们的心头血。”
“那妖兽解释自己是接了玉衡门任务,还拿出了令牌以证身份,可当我们再三确认后,才发现并非玉衡门所为。”
“当时我这位好师弟便面色有异。”‘宗政蔓’冷眼相对宿荼,继续道:“我便加以留心,果不其然,在宗门大比之前,我就看见他拿出一块与玉衡门相似的令牌,鬼鬼祟祟地做着些什么。”
“师弟,事到如今你也不用遮掩了。”她将令牌塞到宿荼手中,“给大家看看你是如何联系妖兽的吧。”
宿荼眉眼垂下,看着她的目光中写满了玩味,似乎是在好奇如今宗政蔓的身体到底是被谁操纵了一般。
他摇了摇头,轻笑道:“荼不明白大师姐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