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她最后绘符用的并不是金鸣笔,就算是真用了又能如何,符咒出自她手,没有假手于人,这弟子若是真不服气,大可去找流云门长老们辩驳,没必要大厅广众下跟自己撕破脸。
估计是另有目的了。
宗政蔓抱臂旁观,犹如看猴一样看着这弟子,打算看看对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见宗政蔓神色淡淡,对自己的话并无反应,那符修面上更是嘲讽,阴阳怪气道:“原来千山宗的首席弟子就是这副德行,难怪近些年不温不火,都快要查无此门了。”
宗政蔓眉头微蹙。
找事儿就找事儿,扯他们千山宗作甚。
符修这一番话把褚宁被气得捏紧拳头,他愤怒地看着那符修,当即想冲上去给对方一拳,宗政蔓伸手拉住他,自己走上前。
她目光上下打量那符修许久,对方被她看的心中发毛,急声道:“你看什么看!”
宗政蔓掩唇一笑,反击道:“你一个正儿八经的符修,学习绘符不知多少年,现在绘符比试败给我一个剑修,还好意思过来找茬?”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现在打不过别人就怀疑别人用其他手段,这便是你们流云门的待客之道?”
她目光冷然地看着那符修,掷地有声,眼中尽是对这符修的鄙夷。
那符修显然没想到宗政蔓一个靠拍马屁上位的剑修,竟敢如此理直气壮,“你这人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的吗?”
“我没羞耻心?”宗政蔓呵呵两声,“我靠自己绘出来的符咒得第一名,还要被你凭空污蔑,如今根据事实辩驳两句就算没羞耻心了,你真搞笑。”
“我污蔑你?!”那符修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这宗政蔓走歪门邪道取得绘符比试的第一,灰溜溜挨骂就得了,现如今居然敢如此嚣张,既然如此,那他也就没必要顾忌了。
符修气极反笑,“按你的说法,你是对自己的绘符术很有信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