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蔓心中警惕,面上回以假笑,“我一个剑修,对绘符之事能有什么造诣,参与为重罢了。”
宿荼好似并不相信她这番言论,他轻哼一声,又出言提起周洵来。
“前几日还在大师姐房门口见到了流云门少掌门,大师姐当日救他,怕不是就是想到了这一天吧。”
他声音不远不近地传来,保持在两人能刚好听见的范围,“还是大师姐高瞻远瞩,早有筹划。”
听闻宿荼当日看到了周洵的场景,宗政蔓心中毫无波动,就算对方知晓了金鸣笔的事儿,也没什么担心的。
不过对方天天监视自己的行为,属实有点让她烦躁。
宗政蔓出言讽刺,“师弟这么关心周洵与我的关系,怕不是拈酸吃醋了吧?”
“……”
少年听见这话,立马就像被是了禁言术一样停滞了。
沉默了许久,宗政蔓才听到少年的反驳。
“呵,我从小便不喜食醋。”
说完这话,宿荼就加快了御剑速度,那背影颇像落荒而逃。
宗政蔓:……幼稚。
跟随着那领路弟子绕过好几个弯之后,众人来到一片极其开阔的峡谷。峡谷上方是一道被劈天斩地的裂缝,阳光肆无忌惮地穿过,泼洒在下方的草坪之上。
一众弟子将御剑稳稳落在草坪之上。
此刻这处峡谷之中已经聚集了不少门派的弟子,见到千山宗的各位,一群人眼观鼻鼻观心,各自传音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