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用自己心头血了?”宗政蔓是坚决不打算喝这碗药的,但她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据她多年经验经验来看,怀柔政策对付高中生最为有效。
“不是说过别再伤害自己了吗?”宗政蔓强忍着浑身疼痛,摆出了温柔似水的表情,她轻柔地拉住宿荼,抚摸他清瘦的手腕。
少年手腕处果然有一处寸长的伤口,草草缠了几圈白布包扎,殷红的血迹透出,颇有几分触目惊心。
宿荼一愣,就这么呆呆地被她拉住了手腕。
果然奏效。
宗政蔓再接再厉,她一寸寸摩挲过白布的边缘,眼中写满担忧,“别用自己的血了,我心疼。”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地把药碗放在一旁,准备一会儿趁机倒掉。
对方被她这一套组合拳砸的头晕目眩,少年白玉般的耳廓一下红透了,他慌张结巴道,“你、你干什么!”
宗政蔓受伤的不是手臂吗?他怎么觉得对方是脑子被匕首刺了。
宿荼把手抽出来,端回被放在一旁的碗,“对你恢复有好处,不是害你。”
他的血有助灵力恢复,宗政蔓早些恢复,他的计划也能尽快顺利开展。对方现在这么抗拒,无非是担心自己害她。
他才没这么无聊。
宗政蔓听见这话,暗暗咬牙。
还演?你不累吗?
她做了两下深呼吸,死死扣住对方的双手,试图让他忽略那药汤。
“师弟,我是真的心疼你,师姐永远跟你是一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