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故悠然自得,也不急,颇赞同的点点头,“的确如此,不过您还看一下吧,这可是您该知道的事情呢,我这也是为岳父大人考虑,这被人背地里利用了还被蒙在鼓里,可真是可怜。”
叶故的一字一句都被洛建成尽收耳中,他紧抿着嘴,一言不发,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对峙,降到了冰点,两个人都不是简单人物。
身后的刘旻不禁咽了咽口水,噤若寒蝉。
洛建成半信半疑,缓缓拉过文件,绕着棉线绳缓缓打开,叶故似有若无的在屋中寻觅逡巡,随口道:“怎么没见洛可在家?”
话音既落,绕绳的手登时一滞,洛建成不动声色的恢复,闪烁其词:“可能和朋友出去玩了。”
刚才叶故提及此事,才发现洛可不在家已经很多天了,但在叶故面前仍旧不愿意落任何把柄在他手上。
叶故却是轻嗤一笑,什么也没说,闲在在坐在沙发上,分出一点视线看着洛建成,眼眸冷漠凛然,仿佛看着一个活物罢了。
洛建成看着文件,越往后看,脸色愈冷一分,到最后只涨得铁青,但碍于有其他人在场,他还是熟门熟路的将情绪隐在心中。
叶故也不周旋了,开门见山:“所以杨阿姨的死,不能说和您完全没关系对吧,但至于您知道这中间多少的过程,我不确定,或许您全部都知道,也或许您毫不知情,但洛总,这件事情,我希望您给洛泱一个说法,这件事情现在不是她非要追究,而是我要追究到底。”
片刻,停顿了许久,叶故转了转手腕,直攫着洛建成,声音暗哑:“大家都是从商的,您应该很清楚我的手段,我是不是好人您应该最清楚了,我当初能够拿股份做结婚交换全数给您,自然就有办法让您输。”
洛建成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眼眸渐深,“年轻人太猖狂可不是好事情,阿故啊,我能走到今天,你觉得是谁能够轻易就扳倒的么?你还是太年轻了,想的太简单啊阿故。”
叶故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完,原本翘着的二郎腿很快放下,“您别急啊,有句老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从小就被我们家老爷子打到大都是这么教育的,您做的事情真的就那么确定如此滴水不漏么?我想不尽然吧,否则,这份文件,我又如何能知道的如此详细呢?”
洛建成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叶故,从进门开始,无形之中就被他压制着,现在看来他原来始终处在劣势方。
“您应该也不想其他人知道张佩兰就是当年让杨阿姨离开的致命人员之一胡文澜医生吧。”
叶故看着洛建成,不卑不亢,眼神睥睨,毫无畏惧。
那天洛泱回家点破张佩兰就是胡文澜的时候,他还没有那么紧张,紧紧知道身份并不是什么实锤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