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和封晏这么有距离感呢?”
兮也不置可否,轻飘飘看她,“你不也是?”
洛泱被戳中心事,撇撇嘴收起了话头。
医者难自医,明明她可以为别人提供帮助,但真的轮到自己的时候却只会碰了秤砣似的,举步维艰。
眼眸中那个凛然的男人不远不近,却让她觉得好远,隔着无形的隔膜,难以突破。
兮也定定的望着洛泱的表情,语气坚定地说:“他很担心你。”
洛泱诧然,转头看她。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情绪了?”
兮也是天生的情感冷漠症,药石无医,只能靠着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和身边人的潜移默化进行渗透改变。
兮也摇头,她只是在陈述她眼睛看得到的事实而已。
“他那么明显,我还不至于看不出来。”
洛泱身形微滞,看着叶故的方向,可他分明在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兮也伸手指着,道:“他这身衣服,分明还是昨天婚礼结束时候的那一身。”
到现在都没换,无非就是因为从预料到会出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处理了。
洛泱凝眸直愣愣的看着他手臂上垂落的西装,领口出隐约可见那个玫瑰胸针。
她还记得,这是成人礼那年,她送给叶故的成人礼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