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故夺走了洛可手中的手机,看着那张偷拍的照片,直视着叶故的眼眸,洛可才觉得害怕,连声说抱歉。
叶故只是冷笑,将她手机里的照片删掉,说:“你可以不提醒她,但你不该拍照,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就应该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言,当做没看见,而不是做着随时准备大肆宣扬的预谋。”
那天是洛泱的生理期,好在叶故来了索性带着了洛泱上了自家的车回到了叶家。
洛泱抽回神,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惋惜,将包放在沙发边。
“fil先生,我非常佩服您,能够设计出玫瑰花那样真实的样子。”
虽然男人始终没有说话,但洛泱并不觉得被怠慢了,仿佛是在和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叙旧一般,娓娓道来自己的故事。
许久,男人终于抬起眸来,看着窗帘泄出一角的阳光在光可鉴人的瓷砖地上游荡着,漫无目的。
“那又如何,有才华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我不过是个身体残疾的废人罢了,你们口中血浓于水的亲人对我都弃之敝履,就不会再有人在乎我的死活。”
fil先生语气平淡,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眼中尽数凉薄漠然覆盖视野。
洛泱沉默半晌,将一张卡片轻轻平放于桌面,“fil先生,曾经我也这样想过,但后来我没‘走’成,因为阳台的一支玫瑰,它该浇水了,我‘走’了,就没人会给它浇水了,如果你的离开会让窗边的手链沾上灰尘的话,我希望您再考虑一下,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您好好休养,我会再来看您的。”
离开无声,一如她来的时候,门关上,fil像是被打开了开关,拿起了桌上那张洛泱留下的名片。
——“当初既然种下了玫瑰,就该对她负责的。”
fil转动着轮椅,缓缓挪动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刹那,阳光毫无保留的贴向地面,一室光明。
日子还在照旧按部就班的进行,只是在婚礼前的一天,却被爆出八卦。
叶故被人拍到独自一人参加酒宴,名门富贵之人的身影比比皆是,照片里他依旧落拓矜贵,连没有聚焦的镜头都难掩他自带的风流韵味。
田甜坐在洛泱身边愤恨的刷着手机,一边慷慨激昂的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