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泱站起来,“他叫什么?”
席靳洲抻了抻脖子,懒散道:“咪咪。”
洛泱哭笑不得,毫不留情戳穿了席靳洲惯性思维的真相。
“看来国际惯例是真的,所有的猫在你这种直男眼里都叫咪咪啊。”
席靳洲冷不丁就想反驳,“还不是叶——”
很快意识到场合不对,立刻机敏转换口风:“还不是爷爷他老人家赐名。”
洛泱可最不信他这个滑头,也懒得深究一只猫的名字。
洛泱还打算去别的地方逛逛,便和席靳洲道别了,约好了有机会下次再见。
待人走远,席靳洲插兜闲散的半侧过头,懒洋洋喊了声:“出来吧,人走了。”
身后的高大石柱后面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腰线剪裁精良,肩宽优越,眉眼旷然浩渺。
叶故看着远去的背影,眼波汹涌。
席靳洲咂叹,玩味的看着叶故,“何必呢,既然想见就去见她咯。”
从洛泱出国后,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和洛泱面对面的相见过了,不是不想,是因为他知道洛泱之所以断了和他们的联系,原因无他,就是在无声的告诉他们,她只想一个人去走一条路。
不是决裂,是独处。
叶故了解她的性子,看着温柔,骨子里比谁都坚韧刚毅,她做出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扭转结果。
席靳洲是看着叶故从洛泱离开后陷入无尽自我怀疑和一度躁郁的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