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毕夫人已经好几个月没出门了,她眼眸亮了亮,“书舍又有新的话本子了?”

“那可不。”

“好,你快去厨房,回来给我讲讲。”

自从听到书舍的话本子故事,毕夫人就成了书舍的头号粉,没怀孕之前,基本天天去,怎么都听不腻。

毕夫人是打心眼佩服写话本的人,真是个大才子。

“好,奴婢这就去。”

月红一走,毕夫人就回了房,躺在矮榻上小歇片刻,她本身身子骨就若,自打怀孕以来,嗜睡干呕愈发严重,整宿整宿睡不好,连医术有妙手回春之称的毕安,对此也没辙。

只是常常等毕夫人睡着后,手掌心贴在自家娘子腹部,小声呢喃,“别折磨你娘亲太狠了,不然等你出生后,打屁股教育一顿。”

另一边,毕安书房摆好一盘棋盘,他和黄峰道长盘腿坐着,见黄峰道长落下一颗黑子,“师弟,下棋最忌分心,你今日心神不灵,可需为兄替你分忧?”

“还是被师兄给看出来了,内子自怀孕后,身子骨更是虚弱,我不能离开她太久。”

毕安挠了挠后脑勺,也不藏着掖着,就把心里头的话,如实告诉了师兄黄峰道长。

才刚刚分开小半会,他又想他家娘子了。

毕安嘴角挂上一抹温和的笑意。

黄峰道长正时,掐指一算,却蹙紧眉头道,“弟妹在不久后,会有一劫难,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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