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卿问道。

哪怕有一丝希望,姜雪卿都要把时野的头疾给治好,不然少年郎那般瘦弱的身躯,哪能承受的住疼意。

“我师兄一向来无影去无踪,不过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让人捎一个口信给我保平安,最近一次口信,他人在苏安替人摆阵,不过那是两个月前了,算了算归期,我师兄会在我师傅忌日前赶回。”

“四个月后,便是我师傅的忌日。”

毕老板与黄峰道长,师出同门,修不同道,二人自幼一起长大,感情颇为深厚,亲如兄弟。

“归程太长了,还有没有其他法子,让您师兄早些归来?”

需等上四个月的时间,未免太久,且不说黄峰道长的疑难杂症之术,是否对时野的头疾起作用,在这段时间,时野岂不是要继续受头疾影响?

毕老板摇摇头,叹了一声,“除了我师兄本人,没人额知道他的行踪,就算是修书一封,也不知送往何处,以往都是师兄主动联络,我是无法联络上他的。”

“嗯,要是您师兄回来了,有劳毕老板上门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拜访黄峰道长。”

姜雪卿抿了抿唇瓣,客气地开口道。

“自然。”

毕老板走后,时野给了桑兆均一个眼神,他立马会意,朝着姜雪卿道,“姑娘,我去厨房找些吃的给公子。”

“去吧。”

在姜雪卿点头后,桑兆均退出房门,留个二人单独相处的空间。

时野看似费力的起身,半靠在床边。

“你不舒服就躺着,起身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