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爹去把花生种上,你留下陪你小姨?”

干农活多累啊,一来,姜父不想卿卿太过劳累,二来,他一个大老爷们,也没什么跟刘氏说的,楞坐在那喝茶也是尴尬,还不如去田地把活给干了。

姜雪卿一听,想起姜父种玉米种的那叫一个密密麻麻,她不禁扶额。

要是这批花生种子交到姜父手上,肯定会跟种玉米一个手法,那怎么得了。

想想还是自己亲自去播种,用灵泉加以灌溉,方为妥当,“爹,就这小小袋种子,我去就成了,再说了,您这个当师傅的还带着两徒弟呢,哪能走得开呀。”

姜父也觉得大女儿说的有道理,他点点头,去库房取来一顶他亲自编织的草帽,“外边日头晒,你把草帽给带上,别晒黑了。”

姜雪卿接过草帽,看了一眼编织手法,倏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爹,我记得你好像会雕刻?”

原身的记忆中,姜父手巧,会编织会雕刻小物件,小时候她的木头玩具,都是姜父一手雕刻的。

“略懂一些,怎么了?”姜父倒是谦虚起来了。

“爹您有试过在竹筒上雕刻字体或者是花纹吗?”姜雪卿眼眸一亮,她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好的想法了。

“十几年前,给你娘在竹筒上刻过一株花。”

当着大女儿的面,说起这桩事,姜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

当年为了捕获芳心,知道秋梅跟在那人身边忙前忙后,总是忘记喝水。

于是连夜用竹筒,为秋梅做了一个竹筒杯,外边就是刻上了一株她最爱的寒梅,就因这事,他们的心是越走越近。

可惜了,当年逃难回来,顾不上那么多,那竹筒杯也被留在那地方,听说那里被一把火烧了,连带那人,尸骨无存。

“没想到爹原来这么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