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恒收好钱袋子,没舍得拿去花了,他要攒起来,日后赶京赴考当作盘缠用。

经历过饿肚子的日子,姜少恒深知没钱的日子有多难受。

“对了,昨夜黄皮子有再来吗?”姜雪卿忽然想起了这事,提了一嘴。

姜少恒摇摇头,“我昨夜一整晚都在盯着院子外的动静,夜里十分安静,黄皮子没进院子偷食。”

看来供奉黄皮子吃了一顿,还是有作用的。

姜雪卿应了声,走进面铺,一开口就是大米小米白面玉米面各来几十斤,让店家的人往牛车上搬。

姜家再添了时家两母子吃一锅饭,粮食也得多备才够这一大家子吃。

姜雪卿付了银子后,坐在大米上面,叫姜少恒把牛车驾到前面的一家酒肆。

在面铺子对角处有一间酒肆,位处于镇上中心地带,她走进酒肆提了两壶清酒出来给了姜少恒,“拿着,你们两人把牛车赶到城门口等我,我前去办一些私事,很快就赶回。”

“诶,大姐你去哪儿。”

姜少恒冲着姜雪卿的背影喊了一句,没得到回应,又低喃一声,“走这么急,也不知去哪儿。”

“你自己先把牛车驾到城外,我稍后赶来。”

时野抿了抿薄唇,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这两人,怎么都有事要办,也太巧了。”姜少恒摇摇头,驾着牛车出了街道。

时野站在当铺门口,从宽袖取出一枚年份久远的指环,掩下眼底的晦涩,沉默许久,终是迈入门栏,“当东西,死当。”

“当什么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