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心虚闪躲老头子的目光,一时之间,哑口无言,“我,我”

确实是她大意了,着了小贱蹄子的道,还有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得了一些小恩小惠,就帮着去衙门当供词人的村民。

今日发生的这事,也算是与二房彻底撕破脸了。

没得到好处,反而倒贴了五两银子,跟要了她半条命又有什么区别。

碍于姜老头在,一向强势不讲理的姜老太,一句屁话都不敢放。

“呵,二房这次做的这般绝,大不了就鸡飞蛋打谁也别想有安生的日子过。”

姜邵民十几岁时,曾跟一群小混混恶霸混过一段时间,吃喝嫖赌抽样样沾身,全身上下一股子流氓味,过去了十几年,还没洗干净这气息。

说出的话,更是街头小混混常年挂嘴边的话。

姜老头一杯茶水往姜邵民脸上泼,浇得他满脸茶水,“给老子闭嘴,还嫌今日的事闹得不够大?”

蠢货,现在跟二房决裂,对他们主屋半分好处没有!

日后二房有什么好的,也不会念着主屋的好。

姜老头继续道,“明日你们三个给我登门二房处道歉,把关系先缓和了。”

被茶水泼到脸上的姜邵民,脸部早就涨成猪肝色,捏着拳头手指咯咯作响。

都怪二房一家,要不是他们今日把事做绝了,他又怎会被老爹泼茶水教训,日后有机会,他一定要把二房摁在地面,狠狠的羞辱一番,方能解今日之屈。

“凭什么给她道歉,爹你是没看到我的受伤吗?我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你不帮着我就算了,还让我们去二房道歉,您还是不是我爹了?”

姜苗苗不顾伤,弹跳而起大喊大叫,满脸不敢置信她爹竟然说出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