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听对方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我们二房做了错事,包公审案还需证据确凿,你们又有何凭证是我推的老太婆?
我家少恒日后可是要考科举的,可容不得旁人有一丝玷污,谁要是敢坏了他的名节,我第一个不饶她!定当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姜雪卿的眼神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停在姜老太的身上一凛,“祖母吃相未免太过了,我们二房一家刚刚卖了鬣狗肉才换来几两银子,都拿来补回每月二房应尽的养老费。
可有些人就是不知足,表面说是一家人,明知我们二房家中情况,我娘亲卧病在床药不能断,就算再穷,该是我们二房给到的银钱,什么时候不给过?
我们二房不求锦上添花,你们也别来雪上加霜。
我爹爹腿脚不便,还是第一时间送来了银钱,没想到有些人还是不知足。
有一家人要收取一家人的利息吗?
有一家人还打一家人的主意吗?
有一家人还贪图一家人仅有的粮食吗?”
姜雪卿连续三问,用凌厉的眼神,直逼姜老太。
“二房也是可怜,姜老太本就不喜二房,要不是他们被逼急了,也不会发生这些糟心的事了。”
“说的是啊,这姜老太和大房也做得太过分了,一家人说什么利息呢。”
“就算是这样,那她也不该推姜老太,那可是她的长辈!”张婶子紧紧抓着这点,死咬不放。
“我推的她?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了?按你们的说法,跌倒了就算我推的,那我直接在地上躺尸,说是大伯推的,就可以直接送他见官?”
姜雪卿看着姜家大伯,嘴角的嘲意更甚。
这姜家大伯,本与姜父一母同胞乃是亲兄弟,一脉相连,却没有一个身为哥哥的样子。